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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有點閒閒沒事做,
不斷在網路上找東西,找什麼?
找靈感吧...
找對工作的未來,
找對生活的態度,
找對愛情的看法,
找對自己情緒思維的感觀。
忽然間在書局中看見"九把刀"這位網路作者,
又在一則女大學自殺的告別式上,看見他們是好朋友,
就這樣又讓我燃起興趣,開始收尋...
本想在金石堂購買其中一部著作"樓下的房客 ",
可惜是限量商品,沒有銷售了,
文字介紹這本書,吸引著我那犯罪的心理。
不過倒是先買了劉若英的"我想跟你走",
悠閒閱讀著文字,從文字中再去窺看我的世界。
最近,也莫名的失眠,
不是睡不著,就是從午夜中醒來,
也會做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夢,
往往看著時間卻是零晨3點時分,
就競競的看著時間3點、5點、6點、7點,
拖著沒有思緒的身體才從被子中慢慢醒來。
也許,是該好好沉靜,好好遠離這些是是非非,好好一個人放逐。
最後附帶一提↓
《樓下的房客序文》
這份作者導讀很危險。 曾經在書上看過一句話,攤開歷史,人類幾千年來的活動毋寧是一部戰爭記錄,和平的年份加起來不過十七載,還不包括零星、旋即被敉平、來不及被記錄的部份。戰爭可以奪取一個國家的心智,操控幾億人的生存哲學,是一種集體控制後的失控爆發,也可能是精心設計的恐怖衝突。 戰爭的開啟、過程與結束永遠都是多元結構性的,如果說「某某人發動了這場戰爭」,無疑抬舉了個人在結構中的重要性,諸多歷史、利益因素都在背後催動了無數個人的決策,運作戰爭的每個環節。 如果說戰爭是人類集體的黑暗面,而犯罪,才是個人主義的高度展現。 為什麼說是個人主義,而不是從「邪惡」說起? 願意犯罪的人,是相信自己大過其他人的,相信到願意冒著犧牲自己的風險也要破壞他人的幸福,例如相信自己可以帶給女友真正的快樂,所以不惜將女友的四肢砍下囚禁在隨身背包裡;也可以說為了遂行自我意志,無論有多少阻礙都願意勤勞鏟平,例如為了使自己成為全世界百米速度第一的選手,不惜在比賽前一晚將排名優於自己的選手全都殺死。只要個人主義飆昇到極致都會產生瘋狂,做出可怕的決斷。做的好,我們讚他一聲英雄,弄得不好,於是有了惡魔的稱謂。 在每一種時空條件下都會被認為「喂!你夠了吧!」的犯罪,我想才具有邪惡的素質。 矛盾的是,德國社會學家Weber認為手段與目的必須連結才能稱之合理性行為,要犯一件邪惡的罪照理應當找個邪惡的動機,配合邪惡的手段才能完竟。但具備邪惡素質的犯罪,往往都找不到邪惡的理由。 我就有個這樣的朋友。他常常在高速公路上將窗戶拉下,偷偷朝著前面的車輪亂開槍,問他是不是被超車不爽,他說不是,只是單純地想知道「如果那個輪胎破掉,車子會衝向右邊還是左邊?」這問題的答案。他不是混黑道的,問他幹嘛弄一把槍,他說他也只是想知道「如果像我這樣的人有了一把槍,會做出什麼事?」,於是他就想辦法買了一把。他平常做人其實不壞,跟他吃飯都是他主動請客,好相處,可我還是覺得他邪惡。 就是這麼回事,無端啟動的惡念最叫人驚懼,根本無從防範、即使作好準備也阻止不了惡念將自己踩趴,也因為看不清惡念啟動的機制究竟為何,如何分析也猜想不透,只好本能地崩潰。 這也是香港、韓國、台灣的鬼電影遠遠沒有日本的鬼電影恐怖的原因。 我們慣常了因果論,鬼怪會作祟不外報仇或乞求幫助,所以我們仗著「平時不做虧心事,夜半敲門心不驚」護體,彷彿一切都因心安理得而穩當起來。但日本電影的鬼都很沒品。租錯了錄影帶,七夜怪談裡的貞子就會跨出電視懲罰你;接錯了鬼來電,即使不想也會聽見自己死時的慘叫;住錯了房子,伽椰子跟秀雄就會躲在你的棉被嚇你。 這就是邪惡。莫名其妙纏上,揮之不去的夢靨。 打開此書。 犯罪不再是模仿後的再生產,而是奇艷的邪惡創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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